白岩松一改“文质彬彬”的形象
11月2日在凤凰卫视《鲁豫有约》中,受访嘉宾白岩松一改往常温文尔雅的面貌,以一身休闲装束出席,他在节目中奔放的言语更是让观众始料不及。即便是与白岩松互为校友和同行,又同期出道的陈鲁豫都不禁惊叹:“真不像,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文质彬彬的人。”白岩松笑答:“一个在广院(北京广播学院)的球场上踢球的人,一个广院历年参加4×100米接力跑而且都是前三名的人,文质彬彬纯属假象!”
出道就像“恐怖片”
节目开始,主持人陈鲁豫提示放映一段白岩松第一次主持《东方之子》时采访一个“五一奖章”获得者的画面,虽然白岩松在放片前就呼吁大家“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”,但画面出来后还是惹来不少观众的笑声———白岩松身着一套不合身的西装,戴一副超大镜框的眼镜,瘦削的身形不及现在的一半,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硕大的金灿灿的表……直至片花放完,白岩松还不断遮面摇头,一脸苦不堪言的样子,叹道:“我以为看的是喜剧呢,回头一看是恐怖片。”他一边比划一边说:“那是我体重最惨的时候,110多斤,我现在160多斤,多了一袋子面。”至于他那身行头,白岩松直言不讳:“西装是借的,领带也是借的,那块表肯定是块很廉价的表,在我的手上就从来没有戴过超过2500块钱的表。我可以非常肯定地说,那块表一定不是金的,虽然它闪光。那时候多土啊!”
说到第一次上镜,白岩松还爆出一个细节:“1993年5月1日,《东方时空》新闻评论部的年会上,我们重新放了那个片段,全场爆笑。爆笑完之后,我听到了最伤我自尊的一句话,我们当时的领导孙玉胜和李挺说了句:‘咱们当时胆儿够大的,这就给放出去了。’”
经典语录:
●“我觉得自己以前长得非常尖锐,现在长得善良多了,而且比以前好看多了。”
●“我照过镜子。我知道自己长什么样,所以永远不可能在当时想象这样的人有一天会出名。”
●“人家说我唱歌挺有特点,摇滚味儿。”
打架得要出手快
在北京广播学院的四年中,白岩松的表现一直相当出色,然而这个在校园里风光一时的明星学生,进入广院学习却是因为一次偶然的“机遇”:“过春节时有一个1983级广院学生跟我妈在那儿聊天,他说平常压力特小,那个氛围很自由、很宽松,总泡图书馆,挑各种小说看。我一听,还有这样的学校啊?就萌生了报广播学院的念头。就因为那人拜年的一番话,我就报了广院。”
在广院,白岩松算得上是很“醒目”的一类人,“我没正经当过班长,但当过体外(体制外)班长,什么意思呢?就是我们有一个踢球的小集团,经常内部决定让谁当班长,然后我们这帮人就操纵他。我觉得那是上世纪80年代的一种特有的文化。”陈鲁豫问他是否打架,白岩松更是不假思索:“那当然!没在广院打过架的男人能叫真男人吗?”白岩松不仅打架,而且势头还很猛,“我超强的自信心是在广院得到的,而且不是在课堂上,是在球场上。在广院,我的百米速度非常快,11秒多,但最重要的一点是出手快,出完手撒腿就跑。踢球我是前锋,曾经有一次一个后卫把我放倒了,那后卫助攻上去后,人们就见我从对方的后场狂奔而来,跟人家劈头盖脸就打,在食堂里也曾经把馅饼直接摔人脸上。”
经典语录:
●“打架不取决于你的实力如何,首先取决于你勇气如何。”
●“我的两个志愿,一个是记者,一个是会计。要是当时分数少了一点,今天我是《鲁豫有约》组的会计。”
●“我说男同胞在成长的过程中,体育一定要好。为什么播音系的战绩一般不好?因为播音系的啦啦队很强。”
●“昨天我又踢进了一个球,高峰跟我说,欧洲杯踢得也就这样了嘛!”
单身时光不寂寞
1989年,从北京广播学院毕业的白岩松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取,成为《中国广播报》的一名编辑。那时的白岩松,闲着没事儿就跟同学算着这样的账:“咱们多少年能买得起一台21英寸彩电?当时最时尚的北京牡丹,2480元。我当时一个月的工资是70多元。我鼓足勇气说,我一个月能省20元。最后算了一下,存钱11年能买得起这台彩电,那一竿子就到新世纪了。当11年这个数字一出来,我们哥俩就‘今天天不错啊’开始聊点别的了。结果我1993年就买了一台19英寸彩电,提前七年完成任务。”
当年白岩松的住所是“只有一扇门跟外头连接,四面透风的平房”,白岩松这样形容:“到冬天的时候会把你冻得一塌糊涂。我妈不幸有一年冬天跟我一块儿在这儿过春节,过完她说,这是她这辈子过的最冷的一个冬天。你想她们那个年代的人经历了那么多事情,居然认为这个冬天是最冷的。”虽然环境艰苦,但白岩松回首往事却异常“甜蜜”:“别看我说得这么惨,但我认为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日子。永远有无数的朋友凑在一起,打牌、喝酒、聊天、踢球,好像没有孤单过。”
现场播放了白岩松第一次上镜的画面
经典语录:
●“人家住四星级、五星级宾馆,在我看来算什么呀,我是住群星旅社!”
●“财政不能独立,人格就不能独立。被妈打完之后过几天要花钱了还得跟她妥协。”
“浪漫故事”不靠谱
1990年,白岩松被分配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广播报工作。四年的报纸生涯,白岩松还收获了爱情。“我跟我老婆那叫‘守株待兔型’,我不好说是人家追我。我老婆也是广院校友,但大学时候不认识,她比我低三届,而且那个时候我总是跟男同胞在一块儿。”
对于网上流传甚广的两个版本“白岩松与老婆的浪漫故事”,第一个版本说有一天白岩松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上班的时候,那天下着雨,他在窗户上看到远方有一个撑着油纸伞的姑娘走过来;另一个版本是说他们俩一起去参加讲座时认识的。对于这两个故事,白岩松都一口否认:“多不靠谱!15年了,为什么我从来不回应?因为你有拿我娱乐的权利,但我也有不参与游戏的权利。这太可笑了,太可笑了!一把伞,这是一个文学家的版本啊,全是假的!”
1997年香港回归电视直播报道是中国电视史上的第一次现场直播报道,也是白岩松事业的一个转折点,更是他生活上的一个新的开始,因为这一年他当上了爸爸。“我跟我老婆都喜欢足球。我跟我老婆之所以到现在为止没有离婚,是因为从我俩认识之后,意大利队跟阿根廷队在世界杯上再也没有相遇过。我是阿根廷球迷 ,她是意大利球迷。我给我儿子取名巴蒂,是阿根廷的球星。当然,大名归她起。”
经典语录:
●“我可不想当儿子的导演和编剧,我只想当他的观众。”
●“儿子永远挤兑我,他从不看我上电视。也是,连我自己看见自己都烦。”
●“我觉得主持人这个行当,是中国最大的一个名利场和绞肉机,你要活在别人的舌头里。”
●“我有几个错误可能不会犯,首先就是男女作风问题不太会犯。广院据说搞过一个‘最不可能被拉下水的人’的排名,我好像排头两位,我一直不知道这是喜剧还是悲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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