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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婚就是放弃魔法
http://shuangyashan.dbw.cn   2008-06-25 09:07:04

  陈慧琳哽咽的一句“我要结婚了”中,她想别人替她高兴的热切之情溢于言表,但这句话也引爆了许多感触,包含不同人在婚姻上对自己、对别人的期望、失望。所以,心情复杂的岂止嫁杏有期却必须把秘密苦忍至最后一刻的陈慧琳,就是当喜讯曝光,在“全场观众站立拍掌狂呼一分钟之久”的同时,对人欢笑,背人焦虑忧愁者说不定也大有人在。

  甚至是陈慧琳自己。选择以红馆个人演唱会最后一场(又是红馆装修前最后演唱会的最后一场)做宣布婚讯的“舞台”,明显是把“事业”和“婚姻”放在同等重要的位置,陈慧琳的告白便可以被听作是弦外之音:被“事业”与“婚姻”的两难所折腾,是她宣布喜讯时声音颤抖的原因之一?

  嫁人,确实是一直被视为“女人的任务”,而随着社会上男女角色强弱逆转的趋势愈演愈烈,不少女性都感受到嫁人已经从必然变成“不可能的任务”的压力。陈慧琳说出“我要结婚了”后当然替自己松了一口气,因为,她已成功“踏入人生另一阶段”,只是听在另一些不愿意把成就如筹码般押在结婚上的女人来说,那就有如从原来的跑道改换另一条重新起步,当中一定不无妥协或牺牲。

  陈慧琳多少也有类似的“委屈”吧?不然不会担忧“如果我婚后于红馆装修完再开骚,你们会不会捧我场?如果我怀着BB又怎可穿短裤唱《花花宇宙》和《大日子》?”

  做是辛苦,不做又会闷。对于一个以制造梦幻作为个人事业的女艺人来说,“结婚”就是自动放弃颠倒众生的魔法,曾经是仙子和公主,以后便只有一个身份:不能再让别人对她有非分之想的“X太太”。所以“又怎可以穿着短裤唱《花花宇宙》和《大日子》?”的“好景不长”不全然是因为有了啤啤,而是从造型到歌词刻意营造的挑逗效果,将会令已为人妻、人母的表演者看来:(一)身份与形象不相称;(二)从矜贵的玉女降格成“欲望师奶”。

  而这正是男艺人为什么不用像女艺人般,以“破釜沉舟”的决心来面对“结婚”与“事业”的二选一。男人,不论以哪种表演激发观众对他的欲望也毋须考虑家中妻子的感受,女人即便为了工作,她的另一半———男人———的面子却是不宜也不能拿来做实验的。何况还有前车可鉴———林忆莲、叶倩文以天后之尊重出江湖也无法回复昔日光辉,谁说不是与女艺人的被欲望程度在婚后被大打折扣有关?

  陈慧琳即将要完成的“另一任务”,与其说是“结婚”,不如说是接受人生规划、社会规范、市场定律给女艺人定下的安排;让她们“不舍”的,表面是歌台舞榭,但往往放不下的,是随时间离她们而去的青春?“我要结婚啦”如是听来有着“知天命”的况味,纵然陈慧琳距离五十之龄尚有大截,但娱乐圈从来是为他人幻想作嫁,局内人却十分清醒的地方,是以,“我要结婚啦”无疑是一个玉女偶像不再做梦的宣布,但将仍无损她成为报刊头条、封面和话题的价值———可以预见,由筹备婚礼到新郎上门,由婚纱到酒席,由聘礼到嫁妆,由过大礼到度蜜月,香港人将变成陈慧琳的“姊妹团”,个中热闹,谁说不又是另一场“梦幻”?

作者:    来源: 新京报     编辑: 关云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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