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用情歌打造的王子,他歌唱爱的坚定和纯粹,而当真的面对他才发现王子只是一场误会。
他脸上常带着温和的微笑,一双明亮的眼睛却让人无法接近。
也许他不是情歌中的王子,但是他确实唱出了无数人的心声。
他有着优雅的气质,一见面就礼貌地跟每个工作人员打招呼。他如传说中一样好合作,自始至终认真地配合着换衣服、拍摄、采访。即使遇到不顺的情况,他也只是偶尔做一个鬼脸,转脸又是温和的微笑或者努力入戏的神情。几次做演员的经历,让他现在不仅是一个好歌手,也开始成为一个好演员。他会认真地为所有人表演,表演王子的优雅,表演无因的忧郁,表演孩子般的笑容,只是你很难看到最放松最真实的他自己。
镜头里,他的容貌保持着一种惊人的年轻,那真不像一张四十岁的男人会拥有的脸。连摄影师在看图片小样时,也忍不住感慨:“真年轻,还真有一种迷人的英气。只是比我几年前拍他的时候更瘦了。”近看他,你就可以看出岁月刻在他脸上的痕迹,还有那化妆也掩盖不了的疲惫。
对于不少听着“张氏情歌”长大的哲迷来说,阿哲的经典作品正是自己情路上的背景音乐。千万人的爱情受着他的声音滋润,潮水的源头却自称情史空白,如何能令听众信服满足?若非有真的感情,怎会如此动人?试着探问他的爱情故事,却发现李宗盛给他写的《爱不留》太适合他了:“多少恋情,回想起来只剩下结局和起头”。和他聊爱情是一场阴晴不定的拉锯战,白羊座天生的直率快言快语与那截然相反的迟疑沉默相互交替。他会不假思索地告诉你爱情对他来说是一种信仰,他会认真地给你解释为什么他认为爱情可以永远。“爱情对我来说是一种精神状态,也许你和这个人爱情的结局不是永远,你们未必永远在一起,但是爱这种精神状态是永远。爱情可以是投入一段关系,也可以是柏拉图式的,不一定要有实体关系。”但是如果你问他最爱的人是谁,他会长时间地沉默,然后像答不出问题的小孩,转头向身边的宣传人员“求救”:“哪一个呀?”
唱过那么多真挚缠绵的词句,阿哲总被当作痴情代言人,但他会说自己一点不像,他会说自己乐观、积极,不会自怨自艾,也并非抱着一段过往的遗憾,独自品味爱后余生。别以为情歌唱得那么深情的人,怎么也可以说出些深情往事。谈音乐、谈电影、谈写书,他说什么都能口若悬河,唯独谈起爱情问题,他会字字斟酌,甚至会结结巴巴起来。好像你面对的是一个初涉情场、不好意思的小男生,又或者是一个失忆症患者。看他一直那么困难地思索,你不禁会冒出这样的感觉:探寻他的感情故事,就像从一个垂死的情报人员那里追问密码一样不近人情。
也许这流言只是因为他与众不同。他的容貌太过干净柔美,他的声音太多清澈纯粹,他的爱情史太少绯闻是非。他对爱情越是守口如瓶,人们的想象力飞得越远。也许他不是情歌中的王子,但是他确实唱出了无数人的心声。同样的痴情与坚定,悲伤与回忆,你完全可以为他的歌哭泣。虚幻的王子形象离去,阿哲的样子也并不清晰,但是有些话我想替所有喜欢他的人说:世界没有你多寂寞,没人能孤单地生活,我永远记得你的歌浓情似火,请唱好你的情歌,坦然面对自我,别让爱你的人难过。请好好恋爱,有一天,亲口对我们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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