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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哲琴 国际浪人归来
http://shuangyashan.dbw.cn   2007-02-12 09:30:17

  从1997年的《央金玛》之后,朱哲琴就再也没有正式唱片出版。此人在世界各地玩儿了将近十年之后,终于又联手老搭档何训田出山了。于8月中旬推出的新专辑本报记者已经提前听到,而她7月30日将会在糖果三楼新开业的Live House举行个人演唱会。作为“致敬!中国流行音乐二十年”系列演出的一部分,久未露面的朱哲琴的现身值得期待。

当了十年的国际浪人

  记者:从1997年出版《央金玛》到现在都快十年了,这么长时间没出版正式唱片,都干什么了?

  朱哲琴:创作现在这张专辑啊,我跟何训田都属于那种干活儿特别慢的人,现在这张新专辑从第一首歌写出来到现在都六年了,我们的创作周期比较长。

  记者:我相信你肯定还是玩儿的时间比较多。

  朱哲琴:哈……是,这十年到处走,世界各地,非洲、印度、尼泊尔、泰国,在北美住了一段时间,后来又跑台湾住了3年。主要还是在学怎么做人,旅行可以把人的心打开。你知道,一个人想离开他原先为自己设下的主题很难,拿我说,不管到哪儿去人家都让你唱《阿姐鼓》,到哪儿去人家都认为你是从西藏出来的,他们会觉得你应该遵照一套怎样怎样的行为规范做事,你应该做什么样的事等等。可是,你要把音乐做的自由,你的心也要自由,所以我要出门,以自由的心走出去。这些年不做音乐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在到处走。我总觉得现在这时代有些平庸,在平庸的时代,我希望能见到惊喜。

  记者:这张唱片我感觉你们刻意回避了西藏的元素?

  朱哲琴:也不是刻意回避吧,主要还是想尝试一些新的东西,我和何训田希望能打破地域限制,呈现一个泛亚洲的概念。从创作上,包括我的演唱上,都在这方面做了很多尝试。

朱哲琴的演唱方式是怎么来的?

  记者:你这次的演唱方式和以前确实有所不同,但我感觉大的方向还是朱哲琴式的。这种演唱方式非常特别,你最早是怎么找到这种唱歌方式的?

  朱哲琴:这个……我也说不好,我想你一旦进入了那种音乐之后,就会自然而然吧。我的生活历程跟大家都一样,小时候模仿样板戏、邓丽君,然后模仿欧美流行音乐。后来和何训田合作《阿姐鼓》的时候,在录音棚里自然而然的就那么唱了。我想爱乐者会知道,当你真的融入了音乐,你的心就打开了,你就不会有“这个是唱歌,而那个不是唱歌”的概念。

  记者:更具体些呢?

  朱哲琴:我特别幸运的是那会儿在四川认识了一个教咽音的老师,咽音本来是他发明的一种治疗嗓音的方式,是他教给了我如何把自己的嗓子真的变成乐器。你知道在何训田的音乐里,人声只是宏大建筑中的一部分而已,我其实是把自己当作一件乐器融入到他的音乐当中。1990年的时候我参加“中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”,然后就跟着他们到处演出了一个月,那一个月的走穴生涯倒是能挣不少钱,可是那离音乐太远了。我当时觉得我加入进来完全就是个误会,你不可能通过这种方式实现音乐上的梦想。后来认识了何训田,一起合作了《黄孩子》那张唱片。我是师范学院中文系出身,我觉得自己应该再学一些音乐上的事情,何训田就给我介绍了四川那个教咽音的老师,大概经过就是这样。

录《阿姐鼓》之前我还没出过国呢

  记者:当年你们的《阿姐鼓》、《央金玛》都在海外获得了极高的评价销量,有人把你们和当年的张艺谋放在一起,认为你们都在截取中国民间片段讨好外国人。

  朱哲琴:哈……一直到现在不是还有人这么说吗?录制《阿姐鼓》的时候我都没出过国呢还!当时我们只是遵循自己的内心制作音乐而已,没有任何西方的出版商或者乐评人告诉我们“你们把音乐做成什么什么样就能火”,我们只是在做我们想做的音乐而已。在国外火了只是个结果,不是过程也不是原因。

  记者:我感觉你这张唱片对听众的聆听素质要求相当高,而且New Age或者世界音乐这类东西也不是当今全球乐坛的主流了,担心过销量的问题吗?

  朱哲琴:销量这类事不是我考虑的问题,我想你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,让自己满意了,自然也会有人满意你的工作。从《丹顶鹤的故事》到《黄孩子》,再到《阿姐鼓》,我每推出一张专辑,别人都会评价我的音乐曲高和寡,但是最后的事实证明总会有人认同我的音乐。当然你不能指望人人喜欢,但总会有人喜欢吧,比如爱乐人士和大学生,或者还有中产阶层……(笑)。

新唱片简介

  为了防止盗版,朱哲琴的新专辑名称目前还在保密中。该专辑依然由何训田主导创作,他在其中完成了6首歌曲的词曲创作,朱哲琴自己写了一首。

  从记者在录音棚听到的成品看来,该专辑总体上延续了朱哲琴和何训田这对组合十年前的风味。朱哲琴标志性的演唱风格,和何训田对打击乐多少有些神经质的运用,全部保留了下来。去掉的是对西藏元素的直接使用,虽然这对组合在骨子里还是异域的,但他们这次制作了一张与我们之前听到的世界音乐不尽相同的唱片:风格还是世界音乐,但你不知道它是哪儿的世界音乐。

  此举的危险之处是,它很容易让音乐里的风骨变得没有根基,而且世界音乐或者New Age这东西本身已经不是全球乐坛的口味了;但它的可贵之处是,一旦成功,这几乎就是一种新的音乐形式。

  那么他们究竟成功没有呢?这恐怕还要等到专辑正式出版的那天才会知道。从目前的初步印象看来,喜欢这张专辑的人将会非常喜欢,音乐整体精巧而富于创意,将会是一张可以听很久的唱片;同时由于它的主题和整体氛围比较晦涩,它肯定会是一张小众唱片。

作者:    来源: 北方网     编辑: 关云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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