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愿用菊来自喻,雅士常用菊来自比。他们饮酒狂放,不拘世俗,淡泊名利。
——题记
菊花有朴实之美,而不妖艳;菊花有清淡之香,而不张扬;菊花有盛开之姿,而不迎合世俗。
阮籍纵情饮酒,豪放率真,淡泊世间一切。母亲病故,他曾大哭不止,吐血数升,却随即狂饮。有人批评他的行为不符孝道,可我却看到了他对母亲逝去的痛苦。哭声与鲜血,难道有违孝道?如此淡泊世俗的孝难道不比“被服儒雅,行若狗彘”之士令人感动?如此淡泊世俗之举难道不让人叹服?
人生淡雅之中并非不能与狂放并存,重要的是狂放中对世俗的淡泊。阮籍驾着牛车在城外前行,没人知道他的方向。可偏偏前方荆棘满布,已经没有了路。牛无奈的停下了,阮籍悲伤的哭了。不是哽咽,而是咆哮。咆哮世俗的无路与黑暗。无奈的他只得驾车回城。他选择了淡泊如菊的人生,没有披斩世间的荆棘。或许是中庸,或许是无奈,或许是不愿世间的肮脏玷污他那纯净淡雅的菊花瓣。如果我能穿越时空,不知我是否该为他斩去前方的荆棘......
长长的土路,扬起的尘埃,漫漫消失的牛车,阮籍没有再回头。但他留下的淡如菊花的人生将永远定格在这一刻。
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”他同样选择了菊花。他不为五斗米折腰,躬耕田园,远离世俗的纷扰。陶潜没有像阮籍那样为穷途而悲哭,而是安静的生活在草堂中,恬淡、怡人。如果我能穿越时空,我一定会与陶潜一起“晨星理荒秽,戴月荷锄归”。淡泊名利后淡淡的生活也如其饮酒时一般安静。心如止水,让人在嘈杂的人世中不会迷失自己。“少无适俗韵,性本爱丘山”,歌声绵长悠远,耐人寻味,淡淡的如菊香般,飘......远......
淡定,如菊一样的品性,少了庸人自扰的烦忧,多了一分释然和洒脱。淡泊,为自己筑起一座菊花台,任漫天菊花飘落,用一生去体味这份淡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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