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北网双鸭山7月28日电 据国际在线消息,严歌苓,在文坛是出了名的一支好笔——“翻手为苍凉,覆手为繁华”,虽然没有在读者中大红大紫,但是作品是有相当水准和品质的。
今年无疑是严歌苓的丰收年,继年初《第九个寡妇》之后,严歌苓再度推出新作《一个女人的史诗》。这是一本很不错的小说,不长的篇幅,20多万字,非常凝练而丰满地描述了一个女人一生的爱恋,无论人物、题材,在当代小说的创作上都是颇有新意的一个作品。
本书源于严歌苓至为熟悉与伤感的童年记忆,塑造了一个生存在“爱我的人我不爱,我爱的人不爱我”的情感矛盾与红色历史双重困境中的女人——田苏菲,以其挚爱一生的经历表现一段红色历史中的浪漫情史,大时代里小人物的生存轨迹。小说背景起点是解放前,故事却一直跨到“文革”结束,在20万字的篇幅里,作者将一个典型中国女人可爱的、嫌恶的所有心理进行了细腻的表现。这部作品不无喜剧成分,但读来仍让人感到笑中含泪,心酸不已。
《一个女人的史诗》,同样是一部情感与生活交织的历史。
《一个女人的史诗》封面是用最艳的大红色铺就开来的,少量的留白更衬出红色的纯粹,像新娘的嫁衣。俗话说,结婚是女人一辈子最艳的一天,但是严歌苓笔下的女主人公田苏菲,其命运却有悖于这样的期待与祝福。
田苏菲是一个生存在“爱我的人我不爱,我爱的人不爱我”的情感矛盾与红色历史双重夹缝中的女人。生性活泼的她15岁离家出走参加“革命”成为文工团的女演员,并吸引了首长都汉。此时小菲遇到了老革命欧阳萸,由此一路追逐欧阳萸走进了婚姻。这是一个不和谐的婚姻,但是并不妨碍田苏菲一如既往地爱着欧阳萸直至最终得到他的爱。
严歌苓写《第九个寡妇》只用了短短两个月,《一个女人的史诗》也是如此,“每一部小说我都希望找到一种语调,非常感观的、神奇的,抓住了非常好,非常流畅,失去了就进入堵塞状态。”
严歌苓有一个演话剧的母亲,从小看惯了母亲的生活,严歌苓塑造田苏菲这个形象并不困难。但是严歌苓认为自己写作一气呵成的原因是自己写作很少改动,“我写作相信第一感觉,第一次撞入思维中的总是最好的。一般来说,没有比第一感觉更好的说法,顶多把不喜欢的字去掉,使这句话更简洁。”严歌苓认为写作是自然快乐的事,给人物设计对话也不是自己想出来的,而是作者站在人物的角度上想一想,自然就出现了那样的对话。
《一个女人的史诗》以解放前为起点,写到“文革”结束,这样的历史跨度在小说中并不多见。严歌苓说:“《一个女人的史诗》从名字就能看出来是一个历史跨度很大的小说。我非常喜欢有跨度的东西。”的确,严歌苓书写了一个女人心灵的苦难史,将女人心灵经受的磨难通过爱情、婚姻表现出来,在平凡生活中上演了一部轰轰烈烈的女人成长史。
在严歌苓眼里,“女人不在乎历史,只在乎心里的情感世界。”但是当女人的感情世界多次被颠覆,寻找情感的江土和版图,因此“女人的情感史就是她的史诗。想想田苏菲的一生,她不清楚历史长河发生了什么,她只是将自己的一生献给自己所爱的人,但是就是这样简单的生活在爱中的女人,却恰恰使得国家的历史做了她的陪衬。”《第九个寡妇》写了农村女人的一生,严歌苓接下来的计划是希望通过各种女性写一系列长篇,用完全不同的经历来建构几十年的历史。“这样很有意思”。严歌苓并不为时间与历史所困,相反,“我写《扶桑》就是一个很大的主题,《雌性的草地》也是这样。”
从成名作《少女小渔》,到1996年创作、2002年荣登《纽约时报》畅销书排行榜前10名的《扶桑》等作品,再到《第九个寡妇》和《一个女人的史诗》,严歌苓一直痴迷于塑造女人,她甚至将着手创作一部以抗战为背景的女性题材的小说,延续她的“女性写作情结”。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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